叶舒云淡然道:“恩,我是偷闲来着。”
叶定安的激将法对她不管用,他不服气,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。沈杭启在一旁看热闹,他见惯了叶定安兄妹斗嘴的样子,只轻轻一笑,等着看叶定安如何反击叶舒云。
叶定安还在兴头上,正缺两个酒友,怎能轻易放过叶舒云,可激将法已然不管用,继续无益,他便只能换一个法子。
叶定安服软道:“今儿大家高兴,你再陪我和杭启喝几杯如何?你放心,醉了我亲自送你回去。若侯爷家教严,我替你说好话,可否使得?”
叶定安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她不忍拂叶定安的意,只能答应。叶定安得了话,欢欢喜喜去拿酒。
见叶定安走远,叶舒云从衣带里取出沈杭启送她的那枚玉佩推到沈杭启手里。
“我与侯爷成亲那日,你已经送了贺礼过来,实在不好再收这枚玉佩。你的好意我心领了,但这枚玉佩还请收回去。”
沈杭启毕竟是曾经有意娶她的,他单独送她的礼,她收不得,也不能收。不论沈杭启究竟是不是对她存了那样的心思,她都得先下手为强,掐断沈杭启的念想,免得他平白被耽误。
沈杭启低头看了玉佩好一会儿,千言万语都融在他那个失落的笑容里。她一向是这样的人,不该有的情,她向来不拖泥带水。
他早该认清的,但心里又实在放不下她。
孟云泽从大理寺出来便急急往叶府赶,到了叶府,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发妻和沈杭启在月夜下说话,叶舒云似乎送一块什么东西给沈杭启,可惜他离得远,看不真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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