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怪得方才颜以恒说她叶舒云现下在京中大小也算个名人,原来指的这个。
蓝衫男子却不懂,问他:“叶家?我怎么没听说过。”
那人放下杯盏,凑近蓝衫男子道:“糊涂,便是前几年被贬谪的叶有成啊。”
蓝衫男子茅塞顿开。
因那事牵涉前朝抚远将军,所以闹得沸沸扬扬的,他们这些身在京中,对官场这事又略有耳闻之人多多少少都听说过一些。
蓝衫男子道:“我当是谁,看来叶家家风大有问题。”
叶定安提醒过她,她那么做会带累父母名声,她本应该听叶定安的话远离孟云泽,另想办法,可从刑部回去的那天夜里她做了一个梦。梦里圣诏又一次传到府上,她看见了那个人,他把她扮成另一个人,让她活成别人的模样。
她恨那个人,深宫游魂的日子她过一次就够了,绝不能再有第二次。
这一次她必须赌,她赌孟云泽会因她的尴尬处境而愧疚,所以外头的流言传得越难听,越有可能成为拴住孟云泽的枷锁,也越有可能是把孟云泽推向她的最大助力。
这么一来,她的赢面也越大。
这一回无论输赢,她绝不可能再踏入宫门一步。
一晃眼,叶舒云看见孟云泽身影在底下出现,叶舒云忙不迭下桌往楼下跑去。她跑到茶馆一楼门边,不小心撞了门边那桌一下,桌上的茶水洒出来几滴。
她今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怎么一会儿撞上这儿,一会儿又撞上那,没完没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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