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昨日之事,他身不由己不假,可于情,他着实过意不去。
叶舒云不以为意:“瞧你这话说的。你有公务在身,自然以公务为首要,何况那人还是搅得京中人心惶惶的采花贼,怎能因你我是亲戚就徇私放过。”
叶舒云这番话大有为大局着之意,只是在沈杭启听来,心里五味陈杂,忽地隐隐冒出一点酸涩之感。
一时无话,沈杭启原想问叶舒云如何猜到那人便是采花贼,话至嘴边又觉得这话问得没意思,不如不问。
“你怎么不问问我来找姨父姨母所为何事?”
叶舒云反问他:“是我需要知道的事?”
显然,他费心想出来这句问话并没有多么高明。
叶舒云又问他:“为何事?”
“姑娘!”
沈杭启来不及说话,秀玉急急从远处赶来。
沈杭启朝秀玉的方向看了一眼,复又看向叶舒云,笑得意味不明,他道:“秀玉叫你,快去罢。”
不知沈杭启躲什么,秀玉一来,他便远远地躲开。
秀玉一路小跑而来,停在叶舒云跟前喘着气道:“姑娘,喜事,大喜事。”
第十一章
秀玉此言一下把叶舒云拽回到当初圣上下旨召她入宫之时,惊得她一哆嗦,满身的鸡皮疙瘩急速立起来,她止都止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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