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疼得眉头都皱到一处。她气呼呼地扭头朝石子飞来的方向看去,偏偏无巧不成书,又叫她对上孟云泽的目光,她满肚子的不满突然就被孟云泽波澜不惊的目光灭了个精光,更觉尴尬不已。
万一孟云泽以为她脾气不好又或是以为她不讲道理,无缘无故对陌生人不友善,她该如何是好?
叶舒云兀自心慌意乱之时,忽地又听见夫子的声音。
“叶舒云何在?”
叶舒云便像是被叫魂的人似的,一边吃惊一边还不得不红着脸回话:“晚生在这儿。”
夫子笑笑,看了叶舒云一眼:“精骛八极,心游万仞。舒云,可有所得?”
“晚生愚笨,不曾想着什么。”叶舒云顿觉耳朵根子热辣辣的,烧得难受,一面又怕她此刻的窘状尽数被孟云泽瞧了去。
“何以见得?”夫子满目慈爱:“心游天地,魂牵太虚,或以喜,或以悲,皆是汝所见所得,乃为宇宙一隅,何故言之无所得?”
这好好的学堂怎么忽然成问道之所?
“「不出户知天下,不窥牖见天道」,先生以己度人乃先生的涵养,但委实是高看了晚生。”
夫子笑而不语,叶舒云见夫子如此反应,勉强松了一口气。
这一出虽未曾吓着叶舒云,但却是实实在在让她在孟云泽面前出了丑,这之后她再想偷看孟云泽也是不能够了。
安排妥当叶舒云入学的一应事宜,叶定安和秀玉便准备回去。叶舒云一路送二人出了育才学堂的正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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