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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开看看。”
李卓曜走上前,把盖子掀开,发现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一些杂物。底下是一层书、上面放着好几层他的衣服——看起来有些年头,最上面是一个厚厚的信封。
他拆开信封,里面装的都是照片。每一张,都是他跟周楚澜的合照。
“七年前……你进医院的那晚,周楚澜跪下来求着我跟你爸,说如果你能够醒来,让我们不要对你提起任何关于他的信息。”
“所以这么多年……我们什么都没说。”
“什么?”
李卓曜一惊。
真相居然是这样。他因为严重的脑外伤遗忘了一切,这七年来,虽然他总觉得内心似有缺口——但总的来说,日子过得还算快乐。
那么周楚澜呢。这么多年,他是怎么过来的?又是用怎样沉甸甸的心情,连带着他的那份记忆的重量一起,在艰难的岁月负重前行呢。
忘记的人,总比记得的那个人要幸运很多。
“其实我跟你爸都觉得,你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来他。但是不知怎么的,在整理东西的时候,我想来想去还是舍不得扔。本以为这一箱东西会永远不见天日,现在,妈把它们还给你。”
这些东西都被这样保留了。那几本书是李卓曜跟周楚澜曾经一起看过的,两人读同一本的时候,会在上面分别写上批注,甚至还会在书页的空白处画小人。李卓曜画技很烂,笔下的周楚澜都是简单的火柴人形象,头上再画几根朝天的头毛,就算完成。但周楚澜每次都认认真真地,在旁边为他描上小像,惟妙惟肖。其中磨损最厉害的是那本《聂鲁达诗选》,上面做了很多批注跟划线,尤其是第126页。
“你的肌肤是我用吻建立起来的共和国”,这句话已经模糊不清。周楚澜的声音很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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