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问题吗?”李卓曜挪了两步,凑过去好奇地问。
“没有。感觉是个旧车,保养的还挺好的。”
“开了七年了,有感情了。”
“你挺念旧的。”
男人淡淡地说,眼神看向某个没有焦点的别处,像是沉浸在某种情绪中。数秒钟之后回过神来,转头看向李卓曜的眼睛,也许是尚未从那种情绪中完全脱出,他的眼神像裹着一层湿漉漉的水雾,静水流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