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新鲜的血迹,从黝黑的芳草丛细细缓缓地向下延伸,流过腹部,穿过乳沟、脖子,慢慢地在她的下颚处积聚。
草绳拉过十几下后,可怜的少女还是被这种令人发指的酷刑折磨得失去了知觉。
虽然前后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,但对在痛苦中煎熬的少女是那么漫长,而对那些沉浸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