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一些残留,只能给肉棒增添快感,没有了偷情高潮时那种能够锁住情人冲刺肉棒精关不射的妙用。
蝉儿在与丈夫性事中高潮时尽管水流多、穴颤深、人吟娇,却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,更不会仅此就满足,夫妻做爱的高潮远不如偷情高潮那般让蝉儿爽得意识模煳,整个大脑被强烈而持久的快感击溃,美肉不堪征伐,陷入绵长的余韵中。
因和蝉儿房事屡战屡败,王允也沉迷过服用伟哥,再加上降低肉棒敏感度的延时喷雾剂,终于借药物帮助硬把蝉儿猛插到高潮,然而当晚高潮后蝉儿的欲望不见丝毫消减,在丈夫的神勇下芳心欢悦,情欲反倒越发泛滥,在王允怀中温存不久后就芳心荡漾,挑逗着丈夫再战。
当晚王允把蝉儿干泄了四次,不但没有把妻子征服,反倒把妻子干的越来越骚,蝉儿每高潮一次便更淫乱一分,王允感觉自己彷佛是在拧一个坏掉的水龙头,每当以为快要把蝉儿的水弄干的时候,一股愈加暖滑的蜜液便会从妻子的小穴间被捣了出来,继续渴求丈夫为自己带来下一轮高潮。
事后蝉儿得知丈夫为了让自己尽情享受快乐而服用药物,尽管心中感动,却也为丈夫的身体着想,严令禁止了丈夫这透支身体的方法,叮嘱王允「老公身体健康就是蝉儿的幸福」从此在夫妻的房事中,蝉儿不再如曾经那般单纯的躺下等着丈夫满足自己,而是一心二用,一边享受丈夫的抽插时,一边又细心注意着在自己身上耕耘的丈夫身体状态。
房事本是夫妻的天伦之乐,是爱情最好的调和剂,然而一些不解风情的丈夫、一些心思不如蝉儿般细腻疼人的妻子,却是把这天设的夫妻蜜行弄成了折磨。
行房是夫妻的义务、是交公粮、是例行公事,何其乏味,然后就有了三年之痛、七年之痒。
所幸末堕落前的蝉儿天生蕙质兰心,从丈夫逞强服药满足自己一事上察觉到了一丝苗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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