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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给你请了假。”于鹰拆开包装,取出两杯咖啡,“我担心你今天起不来。”
“我不是起来了?”若秋到洗漱间,对着牙刷挤牙膏。
“我是说等下。”
“咳……”若秋呛了口牙膏,他顾不上自己还含着牙膏沫子,把头探了出来,“等下你别折腾我了,我要画画。”
“这么早就画画?”
于鹰拿起了一只贝果,懒洋洋地往上面抹奶酪。
“我不管,难得的请假,我不画两笔就难受。”若秋漱干净口,走到客厅,“你要是在我画画的时候干那些事,我一定一定把你赶出去。”
“行。”于鹰笑了一声,这声笑到了若秋耳里,听着就跟挑衅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