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若秋怔住,睁大眼睛望着面前的人,他跟于鹰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是单纯的关系。
他想过几个可行性,他甚至想过,自己可以跟于鹰永远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,只要他们两个可以彼此接受,他可以妥协。
“我……”若秋也不自觉地去摸自己的手,他已经千百次,无数次地习惯性地去摸那只带着戒指的手指,即便那里空了也是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