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榛,好像对我说过,在他绑架我的时候……”若秋没抬头,那是他一直不敢去回忆的一段记忆,每次他尝试努力回忆,那些记忆就会包裹住自己,一点点腐蚀着自己双脚,小腿,膝盖……
眼前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,徐榛的面孔一会儿清晰,一会儿模糊。
忽然,手上一股暖意传来,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,若秋怔神,是于鹰握住了他的手。
“如果想不起来,就不要想了。”于鹰柔声道,“不记得也没事。”
随后,他又转头对陈律师说:“既然徐榛的家人都下落不明,也没有医疗记录,没有人能证明他的躁郁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,他说的早期,到底是什么时候?”
“对,这也是我们这边的突破点,说实话,我真的不相信他每一次杀人都是情绪失控。”陈律师翻动着手上的资料,但话语间还是有些犹豫的意味,“只是……我也只是推测啊,目前已知徐榛是在于家绑架案中第一次杀人,但从他的手法和陈述来看,我怀疑这不是他第一次干这样的事。”
“陈律师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徐榛确实杀过人,在他小的时候。”若秋接上了他们的话。
于鹰在陈律师反应过来之前就回过了头,他的眼里满是震惊。
“我想起来了,他在绑架我的时候说过的话。”若秋对他艰难地笑了笑,示意让他无需担心。
“徐榛的母亲是被他父亲活活打死的,之后他被逼着说母亲是死于意外,最后他的父亲……”
回忆充斥了大脑,嗡嗡发疼,若秋深吸一口气,继续说道,“他父亲不是失踪,是他自己杀的。”
茶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寂。
陈律师率先反应过来,“他有说在哪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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