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能说出这种大言不惭的话。
“当然,比起这些更重要的是,自己不能看轻自己。”叶琼棠就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,语气忽然变得认真,“你不要觉得自己不配得到别人的关怀。”
又一次被扎中要害,若秋安静了许久,开口道:“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,只是这对他人来说代价太沉重了……”
“人能够得到帮助,取决于他自己有什么。”叶琼棠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胳膊,“再说了,如果不能从这里出去,就再也接触不到岩彩,你会甘心吗?”
叶琼棠太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,若秋望着她似乎洞悉一切的眼神,说不出一句能够反驳的话。
于鹰一下午都没回来。
若秋扒了几口晚饭,没什么胃口,脑海里反复的都是和叶琼棠谈话的内容,连着晚间活动也没兴趣,带了本印象派画集,自己一个人回了病房。
夜晚宁静,山间只剩下虫鸣时不时的低响。
过了不知多久,病房有人开门进来,若秋忍住了,没有抬眼,胡乱翻了几页画集。
有人走到了床边,站定。
“满意了吗?”于鹰的声音传来。
“啊?”
“这个颜色满意吗?”于鹰又问了一遍。
若秋放下画集,装作不经意地抬眼看了看他的发色。
于鹰真的染了一个亚麻金棕的发色,直接将先前冷峻的气质削了一半,如果他的脸色能再好点,就是一标准的温柔小狗……
若秋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他低下头,假装继续认真阅览画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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