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窗子也小,小到只能看见院子里一成不变的栾树,现在于鹰在树下,他再看那棵树,竟觉得有几分可爱。
这么想着,他忍不住咯咯咯地傻笑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于鹰的声音从底下传来。
若秋朝下望去,于鹰从树下离开了,走到了窗底下。
“没什么,我在想院子墙头那是什么树?”他明知故问。
“栾树。”于鹰好好回答了。
“会开花吗?”
“到秋天会结果子。”
“果子长什么样?”
“像灯笼。”
若秋又是天南地北一通瞎扯,问他果子能不能吃,晒干能不能保存种子一些傻乎乎的问题,于鹰全都一一给了回答。
一旁的张师傅看不下去了,扯着大嗓门喊,“停下停下!唉哟别浇了!我的月季要被泡死了!”
若秋看向那几丛遭殃的月季,泡了咖啡又泡了水,花瓣掉了不少,原本挺拔的花枝已经蔫了,东倒西歪,都快压到了地里。
于鹰这才挥动手臂,去浇别处的花花草草。
阳光下的水珠流光溢彩,沾了水珠的花草也跟着变得色彩丰富。
若秋望着他的背影,望着这个生机勃勃的院子,想起了曾经在不少展览中看过的印象派点彩画。
不同于一般的绘画笔触,那些带着色彩的像素颗粒排布着画面,秩序中又带着一丝跳脱,色彩的斑点模糊了边界,像是梦境中会出现的画面。
他记得看展的时候借的语音导览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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