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瞬间周身被雪松木的清香裹挟,若秋被他坚实的胸膛撞得够呛,鼻梁生疼,但他还没来得及喊疼,于鹰的双手环上了腰,将他牢牢固定住。
这已经不止是完全的拥抱,更像是一个接近窒息的禁锢。
就这么一晚上,他体验了三次于鹰不同的拥抱,层层递进,再清澈的大脑都会被搅浑。
若秋此时的大脑就诚实地混乱不堪了,他用双手无措地掰着于鹰的手臂,本想让两人的距离分开一些,却怎么看怎么像一些欲情故纵的戏码。
若秋猛地惊觉,或许那确实是自己在欲情故纵,他在贪恋被于鹰拥抱,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的拥抱,像是被人捧到手心捂住,炙热,爱怜,独占,他就像岩彩画里用到的桃胶一样,融化得心甘情愿。
环在腰际的手松开了。
若秋还处在断电的状态,半天都没能从于鹰身上爬起来,嘴里喃喃道:“你干什么?”
“你看起来好像很想闻这个味道。”
耳边响起了于鹰揶揄的声线,若秋一下清醒过来,脸瞬间烧了起来。
“我……”
在于鹰的形容之下,他觉得自己像个变态。
“谢谢,我……是很想闻,不是,也没有那么想。”若秋又是点头又是摇头,踉跄着从床上跳下,将睡衣披上,踹着字帖在病房里漫无目的地绕了一圈,最后把字帖胡乱塞到了一个犄角旮旯的柜子里。
“别到时候自己找不到。”于鹰的声音不紧不慢从后面飘来。
若秋转身,看到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床上。
“那就你帮我记住。”他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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