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若秋平躺在床上,大脑恍惚了一阵,自己好像从来没体验过落水,为什么又会联想到落水,他抬眼看向于鹰,于鹰丝毫没有想挪开的意思,只是双手撑在床上稍微直起了一点身子,又一次欣赏起他窘迫的样子。
“你……让开……”若秋被他看得心里无比焦躁,自己上完药还没来得及穿衣服,现在还这样扯着人把自己扑倒在床上,这场面太说不过去了。
“我说过,很多事情你不需要记住,只要我记住就行了。”
于鹰的声音本是带威胁的,但却不知为何又听着有些感伤,若秋一愣,脑中辗转了几圈,算是勉强听明白了他的意思,头撇向一边,放弃了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