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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都没说什么话。”若秋暂且放下手上的彩纸,绕过地上的狼藉,将整个身子都窝进椅子里,双手抱住膝盖。
“真的假的?我跟我前夫恋爱那会儿,我俩也异地,一见面就干柴烈火。”叶琼棠拿起边柜上的遥控器开了电视,好让空旷的家里不那么沉寂。
若秋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,赶紧找补,“他可能工作比较忙。”
“哎呀,肯定是害羞了。”叶琼棠端起茶杯,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劝说道,“于鹰才25岁,足足比你小4岁,这个年纪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工作就那么矜持,他八成还在怀念谈恋爱时候那种暧昧的感觉,你就配合配合他。”
若秋差点没笑出声来。
暧昧在中文里是那个意思没错,在日语里却是含糊不明朗的意思。
他和于鹰更接近后者。
“话说这都三年了,那小子当初坑我去新西兰的事我还没找他算账来着,可冻死我了。”叶琼棠想起那时的冰天雪地,哆嗦了一下,立刻端起温热的茶喝了一口。
想起当初仓促的婚礼,若秋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左手,无名指上的钻戒在阳光下每个棱面都在折射着璀璨的光,直晃眼睛。
“终于舍得戴出来啦?”叶琼棠在一旁看着他发愣,嘴角带着欣慰的笑容,“现在于鹰回来了,你们俩这异地恋终于结束了。”
若秋不知该说啥,只好捞起一只还热乎的司康塞进嘴里。
好巧不巧,电视里的娱乐频道换了新的纪录片栏目——辉煌百年的江沅集团,叶琼棠“哟嚯”了一声,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。
若秋从来没看过这种名为纪录片实则八卦的节目,伴随一阵类似颁奖典礼的背景音乐,旁白深沉地开始讲述于鹰家族的发家史,从于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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