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了失忆。”
若秋又问追债人后来怎样,吃官司了没?坐牢了没?所有人都摇头表示不知道。
行,那些画算是白画了。
再后来,若秋尝试转移话题询问他家人的情况,这回护士们的回答倒是很坚定,说从来没见他家人来探病过。
就这样过了大半年到了出院当天,于鹰出现了,告诉他收拾点简单的行李,他们要去新西兰领证结婚。
若秋着实没想到于鹰竟是个如此有仪式感的人。
起初他觉得这可能是为了应付媒体,好让这场看似离谱的婚姻真实一点,直到他坐在了于家的私人飞机上,他才意识到这个结婚仪式非常低调,低调到全程只有四个人,他,于鹰,周辰,和一个自称是于鹰母亲朋友的阔太——叶琼棠。
如果不是新西兰的领证规定需要两个证婚人,可能周辰和叶琼棠都不会出现。
婚礼的举办场所是牧羊人教堂,并不是大热的结婚场所。
全程没有媒体记者,没有高官政,没有名人,没有双方父母,只有一位牧师撑起了全部流程。
比起一般的结婚仪式,他们那天的仪式着实有些冷清。
7月的新西兰下大雪,整个牧羊人教堂被笼罩在了皑皑白雪中。
交换戒指后必须亲吻,这是牧师交代过的流程。
若秋还记得当时自己紧张到指甲都掐进了掌心,根本不敢看站在对面的人,只是一直盯着于鹰领带上的一个银色罗马数字复古领带夹。
他能感觉到于鹰的双手搭到了肩上,那双手在轻微发抖,但很快,一个吻落下,非常克制,或者说只是两片嘴唇贴在了一起,没有什么温度和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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