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的山椿花走近,身侧还跟了一只腿见白骨一瘸一拐走路的钱猫。
钱猫野性重,义伯诧异:“这是?”
林殊文解释:“这只猫腿上有伤,我在林子瞧见给它喂了些水,之后就随我回来了。”
林殊文放下山椿花,蹲下摸了摸猫的脑袋。
“义伯,它的腿能治么?”
义伯道:“林场有大夫,若想给钱猫治伤,我去叫大夫过来。”
林殊文喜道:“那就麻烦义伯了。”
义伯笑呵呵地摆手,很快去林场把大夫找来。
常年在山上的大夫应对山兽致使的外伤得心应手,他道:“这只钱猫的腿被深山里置放的,专门用来捕猎的兽夹伤到,能留下一命已是不易。”
又道:“给它稍微清理伤口敷些药粉,至于腿能不能长好,长好后是不是瘸了,就看它的造化。”
大夫替钱猫洒外伤药,啧啧叹道:“所幸已经入秋,时节慢慢冷了下来。若往前推些日子,那么热的天,它这条腿已经烂了。”
钱猫喉咙压着低鸣,可这会儿似乎知晓自己得救,且脑门上有只柔软的手抚摸,便没有胡乱咬人。
未到傍晚,天色却愈发阴沉,又下起了雨,势头比午时还大。
严融之打伞走回院子,甫一进门,看见坐在墙角的少年,低声唤:“殊文。”
林殊文回头,眸子浮着笑很快迎上。
“严融之。”
“外头雨势大,今日不回去。”严融之掌心沿少年的侧脸抚了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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