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融之忍俊不禁,一面欢喜的同时又心软得紧,不由问:“随我下去走走?”
林殊文眸光闪了闪,轻声应:“好。”
严融之率先下车,等林殊文跟下来,便用掌心托住少年那只手。
温暖而软绵绵的,他紧了紧力道,把人带下马车后,非但没松手,还握得愈发用力,就着下车时的姿势以掌心裹紧少年的腕子,慢慢与之十指相扣。
林殊文吓一跳。
不光是被两个人光明正大在街上牵手的姿势,还被严融之的力气吓住。
男人对他总是包容温和的,没想到牵手的力气能这么大。
严融之望着少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透红的脸颊,跟抹了许多胭脂似的,低声问:“可有牵疼?”
林殊文支吾地摇了摇脑袋,严融之带他沿街市朝前步行。
“既然如此,就这样吧,殊文与我既有婚事在身,亲近点也无妨。”
林殊文一想,便乖乖地让对方牵着自己走了。
两人容貌出众,又牵了手,四面八方的视线渐渐落在他们身上。
卖花的姑娘笑眯眯地朝严融之问:“这位爷,要买花送给你的夫郎么?”
姑娘没称“哥儿”,而是用了明媒正娶的“夫郎”二字,话音刚落,严融之道:“都要了。”
他付了块碎银给姑娘,只拿篮子里的其中一朵花,递给林殊文。
姑娘道:“爷,竹篮也给您了。”
严融之把一竹篮的花递给车夫,车夫转身放进车厢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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