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着冯先生认认字,念些书,所以钱跟礼定不能照着私塾里的先生给嘛,冯先生觉得少,不愿意教。”
“六子是个脸皮厚的,跟冯先生多磨了几句,结果被骂了,骂六子小气,冯先生自认学问不比城里的先生低,说六子出的那些钱是在侮辱他。”
妇人说着,视线往河岸侧面的水塘方向瞄。
“方才我看到小林先生在放鹅吧,两只鹅长得可真快,以后能卖不少的价钱呢。”
“徐哥儿跟郑哥儿好像在跟小林先生学认字,照我说,六子家那几个小子也跟小林先生学一段日子算了。”
“就是,小先生性子好,不像那冯先生仗着自己念书就心高气傲,这也看不上那也瞧不起,以前找他写封信还得看他脸色呢,心情不好还不写!如今倒好,在村里找小林先生写信就成,不用专门跑杏花村一趟,更不用看谁脸色。”
妇人们说了一通,再往水塘瞧去,已经不见少年放鹅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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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殊文带鹅刚回院子,在门外看见几道徘徊的身影。
徐哥儿郑哥儿,还有他不认识的人,带着三个小孩。
郑哥儿抬眼,道:“小先生回来了。”
闻言,带着孩子的男人走向林殊文,喜道:“小林先生,我是赵六子,今日过来有事相求。”
六双眼睛齐齐投来视线,林殊文本来脸皮就薄,见状,取出钥匙开门,把人都请进屋里坐。
他正准备沏壶凉茶,赵六子道:“小先生不必客气,我们有事相求,怎么还能劳烦你干活。”
赵六子口中所求,正是前不久在河边洗衣的妇人们闲聊过的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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