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我一连三问,他仿若未闻,这时从前方转角走来两名背着箩筐的妇女。两人本在说笑,见到摩川后,便停下来退到路边,待摩川走近,纷纷朝他躬身行礼。
「频伽。」
摩川略微颔首朝她们回礼。
年长的妇女卸下箩筐,从里头掏出两个深红的苹果塞到摩川怀里。
「今天刚在集市上买的,您拿回去吃。」
年纪稍轻那名妇女也从箩筐里取出两颗土豆,想要塞给摩川:「这是我家自己种的,您拿着。」
摩川的右手早在看到这两人时就背在了身后,这会儿只一个手捧着,不太好拿。我看他都快捧不住了,轻啧一声,直接将苹果和土豆都扫到自己怀里——苹果一个口袋塞一个,土豆一个手拿一个。
两名妇女投食完毕,高高兴兴地走了。
摩川见人走远,飞快落下唇角,眉眼间的倦怠肉眼可见地加深。
“你说你整天这么装来装去累不累?”我看他这样我都觉得累。
虽说每个人多少都会有两面性,私下是一副样子,社交场合又是另一副样子,但大多数人的这两副样子是有十分清晰的界线的,大家很自然地便懂得该在怎样的场合用怎样的面孔。然而摩川的界线却很模糊。
他好像在努力抹杀自己本来的人格,通过隐忍、克制、伪装,从而树立起一个符合大众认知的“频伽”的形象。
“五浊恶世,人活着哪有不累的。”他巧妙地回避了我的问题,往前又走了百来米,转进一个不起眼的小院。
我一看门口挂的牌子——“棚葛卫生院”,到地方了。
卫生院小小一间,不比海城的公共厕所大多少,连外立面都是同种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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