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哪怕一个人去上厕所,另一个人也能看住。但那天借的急,现场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皇甫柔料想不会有事,便只派了一个助理过去。
黑暗中,我注视着面前电脑屏幕上杭嘉菲的单人封面,捏着烟深深吸了口,完了烦躁地将其按灭在了一旁的烟灰缸里。那烟灰缸只是几天没有清理就已经快要满到塞不下了。
“合同呢?我要告他们。”
“还在等他们返回……主编和我是朋友,我就先借了,是我工作失职,我承担一切后果。”
我和她同事四年,她也就犯了这么一个错误。虽然以她的性格,不用我说自己都能把自己呕死,但该罚的还是要罚。最后,意思意思扣了她一个月工资。
经过一夜酝酿,翌日皇甫柔用工作室微博发了封公告,简洁明了地阐明了工作室的立场,谴责ia杂志不顾合同条款“不允许任何个人佩戴”这一点,让杭嘉菲女士戴着“松林流水”登上了ia最新一期的杂志封面。
很快,杭嘉菲与杂志那边都出来做了回应。
杭嘉菲直接说不知道杂志与我的协议,拍摄那天我工作室的人也有在场,并没有制止她戴项链。
杂志那边就更不要脸了,说由于他们那边并没有收到什么合同,所以也不知道我的项链是不允许戴的。轻飘飘一句“沟通上可能存在不及时、不到位的情况”就将此事揭过。
看得出他们应该是串通一气,对好口供了。
这事儿就此成了罗生门,大家各说各的,但二对一,我这边还是输面更大。加上杭嘉菲那边买了水军,营销号统一口径说我傲慢自大,歧视女性,一时网上除了骂我的没有第二种声音。
从小到大都是我让别人吃亏,还从没有人能让我吃亏。
让我白白咽下这口气,不可能。
&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