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幕自觉撤退:“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,单身狗要去泡澡了,没个三十分钟不会出来,您自便吧。”
她走两步再回头,决定提醒一二:“要是你们想电话那啥,记得发信息告诉我,完事了我再出来,怕突然打断……”
一个枕头从灯下飞过。
朱巧一冷颜:“秋露珠,要么给我换个枕头,要么今晚你睡这个,在我出来后给我答复。”说完“砰”地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。
歌声水声倾泻而出,里面热情洋溢,外头阒寂无声,秋露坐在小沙发上听线路那头的呼吸声。
“在干嘛?为什么不说话?”
又静几秒,谢观棋低声道:“在处理琐碎的工作。”
在看你的照片,一张一张,一遍一遍,指尖触碰冰凉的屏,仿佛能烧起火,身如烙铁坚硬滚烫。
秋露享受小别后静谧的时刻:“巧一说我今天的状态很好,照片都不用修,你觉得呢?”
“很好看。”他回得简洁,好似有需要忙碌的事。确实如此,双目紧盯肉桂与奶白,已无心再看旁物,手速逐渐加快,膨胀的热意即将充盈、爆发,化成喉间缓而重的叹。
她单臂环膝,目光落在他送的粉水晶手串上,体贴地问:“那我会不会打扰你工作呀?”
“不会。”又一声叹藏匿于水声里,就像伊甸园被黑暗笼罩,“你说,我在听。”
“嗯。”秋露把两人分别后,吃过的饭菜,看见的风景,所有琐碎杂事全部说给他听,只觉思念泛滥,“谢观棋,我现在想你了。”
他也嗯了声,嗓音微哑像行于荒漠,连她都能感受到干涸:“你是不是感冒啦?听你声音怪怪的。”
谢观棋:“没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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