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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晕悄然浮上面颊,秋露往白被里微微低头,声音罩在里面:“我觉得他很好呀。”
十几年闺蜜,她们一直是无话不谈最好的朋友,几乎没有禁忌话题。朱巧一平躺盯着天花板,暖黄色的壁纸上绵延着碎花图案,倘若视线晃动一定会越来越晕,该死的酒店,真懂成年人。
她煞有介事地说:“不过谢观棋一直打羽毛球,这个运动锻炼腰部和腿,你有福的。”
言罢又觉得不够严谨,悠悠地向上睨一眼:“你俩都有福,se uple.”
已婚小媳妇询问未婚女闺蜜:“怎么才能知道牛有没有累坏?”
“干倒了不就累坏了。”女闺蜜瞠目咋舌,“该不会你们家的田一直肥沃,牛也能持续劳作吧?”
“没有没有,施肥后都要等等的嘛。”
朱巧一“噗嗤”笑出声:“还是那句话,有节制才能长久,可持续发展是怎么学的?好好想想。”
秋露沉思几秒,扒开被子躺倒在朱巧一身边,侧身看着她,认真得像在讨论学术难题:“我就想趁着老公年轻,多祸害他几年,他也喜欢这样。”
朱巧一真是又爱又怕秋露这张嘴,情欲之事被她谈及就像滤过一般,变得细腻绵长又纯净,同时也能轻而易举就将火烧到屋顶。
“真是烈郎怕缠女啊。”朱巧一回忆往事,止不住感叹,“想想以前的谢观棋,那个校服扣子恨不得扣到最上一颗,高冷板正得就像上帝没给他设置性欲这个选项一样,遇到你这么一个色女,真是没个好肾不行。”
空气变得安静,朱巧一好奇她为何突然无声,这一眼后只有一个想法:如果她是谢观棋,持续劳作也愿意。
舒芙蕾奶油被挤压得就快溢出肉桂色糕纸,水蜜桃成熟饱满诱人采撷,樱花冻一定入口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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