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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露侧脸近乎挨着地面,从地平线的角度看着浴袍下一双修长的腿从门口朝她而来,带笑的声音愈来愈近:“我看不懂了,这是在表演什么?”
她慢吞吞直起腰背,一动不动坐在地板上,看他左膝弯下半蹲在她面前,捏她脸颊说:“床底可没有吃的。”
“没人?”
“什么人?”他感到好笑,手臂贴她后背和腿弯,将人打横抱起坐到床边。
“我才不是因为想你才来的呢。”秋露口不应心,眼神更像拉动弹簧,绕远了又拽回来,恨不得将他那件松垮的浴袍烧出无数个洞。
谢观棋浸在这样谈不上清白的目光里,觉得自己已经衣不蔽体:“哦?那是因为什么?”
“刚才某人跟我说在等一个人,依景突然就说她要出门,今晚不回来了,好巧,真巧。”她加重那个“巧”字,同时也在垂涎他的喉结。
“是吗,确实巧。”他又笑,还能回应她的醋言醋语。
回到他怀里,就像候鸟回归暖巢,她也变回那个吃醋撒娇,胡搅蛮缠的小妻子。其实大多数时刻,她喜欢,不对,是享受这种恃宠而骄的感觉,因为对他、对这段婚姻存在童话般的自信,知道他收紧的双臂,微震的胸膛,都是对她心存爱意,无限纵容的证明。
抱着她的人低声问:“依景有没有跟你说,她要去哪里?”
“谢观棋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好好提问。”
他默了半晌,恍然:“我应该知道了。”
“什么?说来听听。”秋露嗅到八卦的气息。
谢观棋微微一笑,食指轻点两下她的鼻尖:“与你无关。”
别人的私事她确实没兴趣,不痛不痒的撒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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