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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府监何以至此啊?”陆放与几人自门外行入,满面春风,然而看到元孚如此浮夸的姿态,眼中闪过一丝讥讽。
“本侯……秦州刺史你……”元孚整个人都僵在原地。
陆放倒没有让元孚尴尬太久,先施一礼:“这几日我不在抚夷督护部,实因秦州有贵客到访。祝太守年老,日后或要回长安久居,便与其夫人来秦州小住,顺便走访故交。没想到我迟迟未来,惹得博阳侯如此大动干戈,不知可是抚夷督护部招待不周?”
“抚夷督护部……”元孚刚要抱怨,然而却被徐凤强行打断。
徐凤明显不想将话题引到对己方不利的因公因私的问题上。元孚是宗王,护卫护驾,谁也不敢拿他怎样,还有八议护着。但他们这些人却没什么依靠,任陆家抓住把柄,或要葬送一生的政治前途。
因此徐凤佯装退让道:“使君误会了,我等护卫在博阳侯身畔,也是怕有乡野狂徒惊扰皇室宗亲,并非抚夷督护部招待不周。”
陆放闻言,笑意更盛,径直走到徐凤面前,拿过他手里的短剑,饶有兴趣地把玩着,随后将短剑又丢了回去,对元孚道:“博阳侯麾下忠义甚众,可是武功才器却是不长啊。如此架势,倒颇像市井中寻衅滋事之辈。”
元孚听罢难免脸色涨红,然而仍强撑道:“世上难得忠才俱贤,这些人皆为朝廷择选,忠心难得,虽然才有稍逊,但日后若加以历练,必然成器。况且年轻人向往武风,也是寻常,绝非为意气生事。”
陆放笑着看向徐凤:“徐郎既然向往武风,不知可愿挥剑向北,与我共斩羌虏啊?”
徐凤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,拱手道:“人各有常,国自有度,中枢方镇各领职事,只要是为时局、为民生,武功德政,又有何分别?”
“徐郎所言自是不错。”陆放道,“不过剑向外敌,德应远惠,何以要伤害小民,以阻乡民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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