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君王分忧。”
说完他便叩头下去。
元澈似乎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:“你和吴玥同出于殿中尚书府, 朕以为你和吴家还有些交情呢。不过……你看起来似乎对此结果并不惊讶?”
面对最后一句颇有所指的问话,元漳感到自己的手心快要攥出汗来。不过对于今日的这番对谈,他多少也有所准备, 于是小心翼翼道:“先帝之德, 好似天上明月。众人拟定谥号,便如拟作诗歌颂其美。然而咏颂者有文采之不同, 故诗歌有适与不适之异;其所感之不同,则诗歌有乐赞缅怀之异;更有时日之不同,故有圆缺明暗之异。”
元漳平日说话并不曲婉,词锋也从未有这般清奇。元澈就知道他肚子里装了东西,几乎是强忍着笑,气也消了些,在语气上仍保持了国君的威严:“那太常说说看,太保文采如何?所感如何?何时何地得见此月而有此感?”
元漳说得慢吞吞:“太保任两朝三公,笔力非我能度,且侍奉先帝瞻仰君王数十年,自有达观……”
“那就是感受不同了。”元澈不耐烦地提前做了总结。
元漳咽了咽嗓子,以缓解词锋上的枯竭造成的干涩感,接下来的话恢复了属于自己的迟钝:“回陛下,其实有件事……臣也是听太祝说的。因为不确定,此事又牵扯到陛下……”
“你说罢。”
“诺。那天太祝来向臣求援,说自己或许得罪了吴家。经臣细问,原来是太保家的公子在来太常寺的路上撞见了太祝和少府的人。少府的人似乎正在筹备射礼,与太祝说起虎皮、熊皮库存的事来。虽说尚书台立了祠部,但是许多礼器还都存放在太常寺里。太祝多嘴问了一句,这些东西什么时候要。少府说不急,真要用也得先等皇后启程。最后少府只让太祝看看太常寺的虎侯、熊侯、豹侯、麋侯是否需要修。”
“若只是如此倒还好,偏偏太祝又多问了一句话,‘制遣大将要卜个日子告于太社,牢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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