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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柔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没多久,乳母又过来道:“阿洪还想见县主一面,有话要对县主说。”
片刻后,阿洪被带来了。屋门都敞开着,仆妇和婢女们都出去了。
周洪源就站在屏风外,沉默片刻后开口了:“方才县主有一句话,阿洪不同意。”
“哪一句?”陆柔隔着屏风,望着眼前立着的人影。
“县主说,与我之间的恩情,我已经还完了。但阿洪觉得,恩虽不言,情却未尽。”周洪源望着屏风,眼睛好亮,“日后我可以向县主提亲吗?”
屏风后,陆柔凝视着那个模糊的身影: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王襄率兵进驻洛阳,随后长安中关于建立行台和司州税改、司法的新条目也有诏书下达。
王襄不属于洛阳大行台,诏书自然也不是下给他的,但皇帝还是有意让他知道,因此特地抄送一份。
王襄一身戎装,身量看上去并不高大,手臂也较为枯瘦,但目光中透着精神。灯火通明,传诏的内侍把帛轴给王襄看了看,确定封口的烤漆没有被动过,这才把帛轴拿到蜡烛上,将漆烤化,当众宣读起来。
然而随着内侍宣读诏书,王襄的面色却越来越白,连额角也渗出了汗珠。他双腿跪地,整个身体都僵在那里。
片刻后,宣诏的内侍低声提醒:“刺史,该接诏了。”
毕竟宦海沉浮多年,经历了大风大浪,王襄很快镇定下来,从容接过了诏书。
“中贵人辛苦,喝口茶再走吧。”王襄这一次不是客气,是真心留客,“阿福,现在就取茶具来,我亲自为中贵人点茶。”
内侍也都明白,安心留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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