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子女皆囚于建邺。这一举措直接降低了太子借其子女,反逼陆明的可能性,更将两个嫡支在会稽的利益共同捆绑。
当一切妥当之后,陆明亲率两万军队,夜渡秦淮,并在次日一早的血色朝阳下,突然出现在敌人的后方。被冲乱阵型的叛军死于践踏者不计其数。当主将周鸣镝反应过来的时候,陆明的两万人已经在岸上完成了结阵。
元澈麻木地听着这些消息,麻木地披上战甲,率领着所有精锐,忘死一般冲向敌人,而后麻木地将手中的寒刃砍向敌人的躯体。
腹背受敌的叛军瞬间崩溃,最后以周鸣镝被斩于阵,精锐亲信尽数战死,卑微屈从者请降,作为整个叛乱的终止符。然而震动魏庭的并非战役的胜利,而是皇权踩在世族的肩头再度崛起,是陆家踩在了东宫的肩头再度崛起。
于此同时,对于五皇子元洸偷窃玉玺一事,几番平衡,几番决策后,朝廷也给出了一个说法。起先,五皇子与陈灿皆否认偷窃玉玺一事。随后,陈灿以策动随侍保宁为五皇子偷玉玺邀功而认罪。半月后,保宁回长安自首,对定罪亦无辩词。最终,今上以佞幸有罪、皇子无辜定论,陈灿保宁二人伏诛,五皇子元洸不必回朝,直接就国于浮阳县。
数日后,今上又念五皇子质居之功,增封一郡,为渤海王,一时间朝野清晏,未央、长乐两宫相安。
会稽联军在清扫完战场之后就地修整。陆昭趁着夜色将叔父陆明送至渡口。如今战火弥消,为了避免太子再度扣押唯一一个执掌方镇的陆氏嫡支,大营本部将旗与仪仗皆未动,陆明仅由两名贴身护卫陪同南下。
“叔父此番辛苦,如今战事已靖,叔父可安心南下。”陆昭将叔父扶至船舱内,又将打点好的物资命人抬上了船,“我已将微儿留在昭阳别苑,江东再造,家族再兴,多有所耗,苑内物资叔父自取即可。”
临行前,陆明仍是不舍道:“昭儿真的不与叔父一起南下么?会稽如今凌乱,昭儿才华自有用武之地,何必囚于长安金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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