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前去偷了出来。”
此时魏钰庭却依旧冷静:“殿下,玉玺被锁在蕴宝阁的最高处。此番查验,其余物品均未丢失,可见偷窃的人只冲着玉玺来的,并且事先已经知道了玉玺的确切位置。如今,能引强盗如皇宫并知道这些信息的,除了有参与过查抄皇宫的蒋、周二人,亦有可能是南人。若是南人所为,那必然是与吴国皇室有所串通,有嫌疑的应是顾、沈二人。”
元澈眉头紧锁,无论是哪边,情况都会极为恶劣。玉玺落入北方世家手中,他们便又多了一个与父皇谈条件的资本。最坏的结果就是易储君,动国本,与皇室走的近的贺、薛两家下台,世家门阀重新洗牌,届时坐上来的,不知是什么样的人间虎狼。
若玉玺若落入南方世家手中则更为麻烦,此时囚于吴宫的吴王陆振一脉,是生是死已经不重要,南人自可在南面再度拥立新主。魏国虽然已入驻各郡县的府衙,但并未在人事上完成最根本的掌控。届时南人凭借本土力量,一举反扑,便可完全脱离魏国的控制。更何况陆家嫡支如今并不是都被囚禁在吴宫里,陆归现在就在外面。
元澈很清楚,吴国若是死灰复燃,那么他的结局如果不是孤身战死在这片土地上,便是以主将身份背负着战败的罪名,回到长安。而迎接他的依旧是废太子的名号。如今,局面真的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。
元澈在房间内踱步思索,最终在书案前那方靛蓝斑玉石笔筒处停了下来。他将笔取出,然后把笔筒放在原先的紫金匣内,之后回到书案前裁了两张纸条,提笔书上爵位名讳,最后以“亲封”而字收尾。但这一次,元澈并没有用自己的字体,而是用了馆阁体。
元澈将紫金匣重新盖好,从腰间取了一枚私印,用朱砂在字条上盖好了章,最后命周恢取了胶来,将字条交叉封在了紫金匣上。
元澈将方才的作品端详了一番,而后交给魏钰庭,微笑道:“劳烦主簿将其送回蕴宝阁。若两位礼官问起来,你便说前朝玉玺贵重异常,孤不敢擅动,等班师长安,由皇帝亲启,方才妥当。”又道,“如今玉玺丢失,陆振的性命务必保全,莫让南人再抓住什么由头。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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