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中抱着她说的话。
他说舍不得徵徵以后工作挤公交,所以要给她安排辆车。
朋友都调侃:“怎么不上直升机呢,徵徵要是真这样说一句,宋南津指不定真要给她整一辆飞机出来呢。”
还有人说:“那哪能,徵徵要是想要星星,宋南津估计都得给她摘下来。”
文徵只不好意思地笑:“没有的事。”
可她知道,她要真去说一句,指不定宋南津真做得出来呢。
那是宋南津走的第三个月,三个月,文徵年都过了一趟,可和宋南津也就见了几面,大部分还是视频。
那天晚上聚会完文徵去孙滢那儿睡的,两姐妹躺床上望天花板。
文徵枕着胳膊,忽然哭了,孙滢吓得够呛,问她为什么哭。
文徵说:“我想他。”
有些感情就是抽丝剥茧。
每天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情深。
可对方不在了,那些回忆和经历像抽丝一样,在人的生活、碎片、细微神经上抽动,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,那些属于宋南津的。
那些,令她难以忘怀的。
文徵说:“你知道吗,他真的为我做了很多,工作、生活、感情,一直都是他在试着把我从里面拯救出来。我对生活失去希望,是他告诉我人有什么理想就要去做,我感情不顺,他说世界还有很多男人,我不想工作了,他说他养我,不要我做什么,哪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