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际辽阔,万物都是背景。
在今天之前,文徵以为生活中最重要的是她在做的事。
可在此刻,她感官认知里最重要的变成了宋南津。
她认知里所有最特别最重要的,只有他,一切都只有他。
他们在车里亲得难舍难分,像以往电视上看到的那种浪漫爱情电影,敞篷车上身穿鱼尾吊带的女人坐驾驶座男人身上,两人仰吻,女人脱外套,男人也单手扣对方脸,单手去解纽扣。
可又比那种画面还过火。
文徵衣服难脱,是皮衣的那种,她扯得有点没劲,可要去碰他手,却被他反扣住手腕。
吻止了。
他问:“你刚刚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想要我。”
文徵思绪微微回拢,睁眼。
“真的。”
“是生理上的还是情绪上的。”
“都是。”
“和情感有关吗。”
“也许……”
“我不要也许,我要你准确回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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