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:“好,那抱歉,抱歉,你先和裁判聊,我和她聊聊。”
两边人分开了。
张寄拉着文徵到一边,说:“你这是何必,你主动说出一些事,别人说不定还嫌你讲得不好,你是来这秀你专业知识的还是什么,有意思吗?”
文徵站好,平缓呼吸,理了理衣领:“这不算专业知识,只是常理。”
“好,常理,你厉害,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你有什么自讨苦吃的呢。”
文徵说:“怎么叫自讨苦吃?这是我的事,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张寄道:“好,跟我没关系,你出事了我能看着不管吗?你为什么一定要去说这个话,别人造没造假跟你有什么关系,闷不做声拿好今天的钱不就行了吗,你怎么总这么倔强,像刚刚那样,跟人起冲突,快被人打一顿才好吗?我告诉你,今天很多人都是有内定奖项的,有些事不是赛员的问题,就是主办方做的,你到底懂不懂?”
文徵说:“我不懂,也不知道什么做不做的,我只知道,今天这场比赛靶确实有问题。”
“那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非要去坚持这个原则吗?你就不能稍微圆滑世故一点吗?”
文徵视线终有变化,看向他:“圆滑世故,就是跟你一样吗?有需求了,赔着笑脸讨好人,女朋友、老师、领导,心里不喜欢一些事,讨厌一些人,还要忍着,笑着,去迎合?你劈腿了,也做了一些事,我没有计较,你欠过我的东西,我没有要过,你又在我这里说什么,你女朋友呢,不管她了吗,你都有女朋友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护我,就不怕自己两头不是人。”
张寄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,望着眼前女人,手臂都开始发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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