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的。”
这话叫文徵后背发紧,骤然看他。
可宋南津却笑了,像上学时候故意逗哪个女生似的,有点恶意和刻意的那种。
“你昨晚不是怕吗,我故意说来吓你。”
文徵说:“谁让你拿这种事来吓我的,下次再这样,我真的不会和你说话了。”
宋南津这回是真笑,点头:“好,不说话,我把嘴闭上,但你不要再多想了,行吗?”
文徵有点意见地跟他对视几秒,最后才慢慢妥协:“行。”
宋南津把她放下来,拍了拍她的腿,说:“去洗吧,晚点还要复习,别耽误了。”
文徵应一声,出去了。
可直到去浴室也没能缓神,低头像往常一样拿东西,挤牙膏,刷牙。
盯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后知后觉,又为刚刚那悄然而逝的像羽毛无形搔过的感觉而无法平息。
宋南津真的有个恶习。
那就是他嘴上可以说得很好听,实际行为恶劣得要命。
那天直到文徵洗漱完回房,人的思绪都没能完全从里面出来,看着熟悉场景,仿佛能捕捉到一些画面。
天花乱坠的,色彩涣散的。
她想,他们真的玩得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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