徵怎么能和宋南津上床呢,他那么光芒万丈,那么无法比拟,他是个资本子弟,是文徵此生最痛恨的人群,她眼里拿权弄势的那种人,她怎么能和他有关系,她喜欢他,却又憎恨他,她对他的感情很复杂,说不出是爱慕还是讨厌,还是惺惺相惜。我猜,那天晚上她会和宋南津说出亲她那句话时,本身也是报复性的放纵了吧,其实这种心理不难猜,文徵过得太单调了,她羡慕又痛恨那个叫宋南津的人,她想拉他下来,想沾染他,感受那一时的爽感……”
他眼睫轻颤,垂下,看向她:“所以你每次的下意识反应就是跑,是吗?”
“你真正拒绝我的原因,是这个吗,告诉我。”
文徵为难地趴桌上,手被拷牢了,发颤着,说不出话。
那些深埋在她心里的,一些过往的,阴暗的,阳光的,每一面,全部被他剖析得清清楚楚摆出来。而她甚至不知道,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剖析出来这些的,他知道,却也愿意看着她,愿意和她玩。
她腿开始发软了。
她的下巴被他捏住,抬起,看他。
“说话。”
文徵摇头:“都过了。宋兰春实际上没有那样做,只是我自己知道的,那天我姨母过世,张寄的母亲也过世了,没有人帮我,只有张寄说,他永远站在我这边,他妈妈……”
文徵喉咙有些发哽,有些软意。
“他妈妈真的是很好的人。”
宋南津轻笑出声:“是好,谁都好,只有我不好。”
“过不了的,文徵,没有过,就像你那天跟我说那些话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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