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宋南津也不放她。
那个傍晚,忘了换了几个位置,也不记得文徵哭了多少次。
宋南津下手确实狠,在国外这两年没让他有所收敛,更像养精蓄锐。
窗户光线都从白昼到昏暗调的天黑,哭也没用。
这就是宋南津,他一点都不可怜,他比谁都心狠。
最后房间安静下来,已经明明暗暗没有光了。
外面烟火炮竹声更响。
楼下好像又来了人,热络更多了。
文徵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装睡,脑袋浑浑噩噩的,听着身后他拣起衣服穿的声音。
她不想下去,事实上,除了事后慢慢缓劲的那种感觉,人清醒的一瞬间也有点开始后悔。
她觉得自己现在肯定满身都是奇怪的荷尔蒙味,哪怕洗了澡也褪不去。
她有点心虚,那是心理上的。
像做了一场坏事,爽的时候很爽,爽完了,又有点懊悔。
她不知道这几个小时自己在干嘛,她是不是脑子有点不清白,她把宋南津睡了,然后呢,她要怎么办?
穿好了衣服,宋南津视线也落到她背影上。
文徵很瘦,哪怕冬□□服穿再多的时候也看得出这姑娘没多少斤,她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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