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门前。
眼睫轻垂。
单手握上冰凉的门把手。
沐浴露的香味隐隐飘荡在空气里,他想, 文徵应该洗过了, 担惊受怕, 待会儿她可能会有点担心, 下去时神色心虚, 他会安抚她告诉她下面没什么事, 一会儿她下去照常打招呼吃这场饭就好。
事实上, 他很喜欢看她睡觉时的样子。
她睡觉时很安静, 呼吸很沉。
几年前看着那一幕的时候就是。
呼吸都要窒息,觉得不真实。
后来还真是不真实,一觉醒来,她跑了。
他希望这种事情最好是不要有下次。
他这人性格其实还可以,有令人津津乐道的优点,也很平易近人,待人优厚,别人说他谦逊客气,他也这么认为。
可他也有些提不上的劣根性。
比如,和文徵的这段婚姻。
他说要结婚,她就真的顺着说结。
他说想住一起,她也就听他的话搬到他那儿。
他说两年后离婚,当初也正是因为这句两年,才彻底突破文徵心理防线令她同意。
张寄有句话说得很对,文徵单纯,别人说什么话都信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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