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天冷了,就没怎么注意。”
“嗯,你也老体虚,是要好好休息。”
张寄握了握她的手,挺冰的,像冬日一捧雪。
他手热,以前大家冬天在大学社团做背景板布置的时候,教室空调坏了,一群学生挤台阶上拿粉笔玩。
文徵体凉,老容易坐着坐着人就歪了。
一个人坐不住,张寄就会把自己肩膀给她。那时他们是朋友,是好友。
“累了就休息,没关系的。”他说。
那时候出去买个烤红薯回来一人分一半,温度就跟他这个人一样热。
文徵盯着面前笔记本,静置着感受了他的掌心许久,最终把手抽了出来。
“聊聊居民楼赔偿这件事吧,你的意思是,有人曾经收受过贿赂,拿了扩建学校的钱偷工减料,导致原宿舍楼年久失修倒塌一部分,砸倒了附近居民楼造成6人伤亡?”
文徵把笔记本上的数字特别圈了起来。
“是,这事维权难。没有声援,因为当时事情被压了下去,有受伤的民众甚至没有及时医药费,导致半身截瘫……”张寄语句微顿,“那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。”
文徵盯着纸笔并未出声。
“你知道的,那些有钱人,怎么可能让自己酿成的祸传出去,那只会影响某些人的仕途、财运,事情一败露,当年维修款的事要清查,扯出一条线,没人愿意动。就和上次你经手的饭店一事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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