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
“哦,不。”他置若罔闻,又垂着眼轻声笑了。
“你和张寄正谈恋爱呢,他足够平凡,他足够让你喜欢,哥哥当然比不上他,因为哪怕他什么也不用做,我们文徵就可以朝他走过去,哪怕他跟老师出了那种虚无缥缈的事,哪怕他为了前途毅然决然要走。文徵也只喜欢他。他当然比你卑鄙的哥哥要高尚,他为人正直,他讨人喜欢,他才能得你青眼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像我这样的,注定是上不了台面,要被鄙夷的。”
“是吗?”
文徵手指越攥紧了。
“我没有。”
“那你是来说什么呢。”
文徵沉默许久,喉咙都要干涩到无法酝酿。
片刻,说:“哥,我只是想来说,我确实没有和同事有什么矛盾,你,别为难她了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
他把球杆放下了,拿过纸巾擦了擦手,腰身就着靠桌边上,轻描淡写。
“这样说我们之间不是就清楚明了许多吗,何必像刚刚那样绕弯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