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她说:“张寄说他没有,比起不信,我觉得应该确实是被人陷害了,我跟他认识挺久的,知道他为人,平时可能说话做事是容易惹人,但……”
“文徵,你真单纯。”他盯着后视镜眼也没眨。
“一个男人最不该信的,就是他事后跟别人说的所有话,再就是东窗事发后和你说没有,我觉得这样的话很虚伪。”
淡漠的声线,要她喉咙慢慢发涩。
“他说你就信了吗,那我说的,你怎么不信。”
文徵面也没变,她继续陈述:“我说这些也是想表达,他爸生病了,这件事或许对他影响是挺大,不然我也不会管。我不是说他出那事对错如何,我只是念及过去的情分。”
“为了个男人,值得吗。念及过去的情分,怎么没见你念及你哥哥我的情分?我以前对你那么好。”
文徵是彻底说不下去了。
值得吗,好像也没什么值不值得。
到现在事情叠加起来或许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昏了头坐在这里,他的车上。
从这就开始说不清了。
她记了起来,是朋友,本来是为了柳碧琳她们,可话题重心不知怎么就偏移到她和男友的关系上。她知道宋南津在意,他从头到尾,从几年前到现在,没有不在意过。
她一直没吭声,他们之间像一张弓终于拉到最开,再讲,就要崩了。
文徵坐在车里,望着外边繁华的城市夜景,站着侍者的会所门口,灯火通明,夜夜笙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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