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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甚至问过张寄有关微醺这个问题,当时大家都青涩,她记得她提出这个疑问时对方诧异的眼神,不敢置信。
“再然后呢?”黎纤兴趣上来了。
文徵回忆着,轻声说:“我也只是无聊提起来问问,不是对谁有那个想法,再然后……”
眼神忽然轻微变了变,像是眼前的画面忽然插播成另一个,她眼底的色彩也变了。
再然后,是她怎么样也不愿回想的。
一切的开端。
宋南津当时回国了一段时间,忙于交际,在名利场所周旋肆意。
她对这位宋家哥哥不熟悉,只知道他应该对自己没什么好印象,不敢讲话。
他是职场新贵,做什么都儒雅谦和的成熟人士。
她还在研究白酒和啤酒的区别时,宋南津在饭局上跟人觥筹交错,游刃有余。
他熟知柏图斯酒庄的佳酿特性时,而她还在为便利店买了一罐啤酒而沾沾自喜。
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。
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她只是一个年幼丧母靠人资助的穷学生,内敛贫瘠,无话可讲。在宋家他们也不熟,他们虽抬头不见低头见,但基本宋南津也不怎么会跟她讲话,毕竟她觉得代沟应该比什么都令人丧失交流欲望。
可偏偏那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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