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文徵前几天过得都有点不在状态,现在才好点。
看手机上边还有张寄他爸发来的关心短信,又是说家里怎么样了,要他们别忙,抽空可以回家吃个饭。她不知道怎么面对长辈,消息都没回。
文徵问:“你觉得,这件事的真实可能性有多大?”
黎纤说:“我不知道,但我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可能确实是坏心人搞事捕风捉影,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。”
文徵道:“所以我帮不帮的也没多大关系。毕竟是他的事,我又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,能帮着什么呢,顶多旁边看着等他怎么处理,处理得好倒行,处理不好,那真什么也别想了。”
黎纤了解文徵性子,她重这段感情的,但对方要真是犯原则性错误,那这辈子也别有可能了。
她问:“那你舍得吗。”
“也许吧,我现在也不知道。”
“他是和老师一起吃饭,还是晚上一起出来?他看着也不像那种没有道德的狡诈的人,怎么就疏忽成这样,本来要去北京的科研团队了是吧,那捅了娄子,都别想咯。”
文徵撑着胳膊望小台灯出神。
黎纤又说:“你和张寄高中关系就很好吧,那我就好奇了,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。到现在好像满打满算也有七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