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跟她保持出距离还是怎么样,最后走的时候话也没说。
文徵在楼上看着他的车驶离,没什么话讲,回房间后把那条不起眼的手链放进了自己的抽屉。
那两天回去工作,文徵接到了张寄父亲的电话。
张寄父亲年事已高,他妈妈生他的那年算高龄产妇,他父亲现在五十几,是位务实踏实的劳作人。他家住城市边郊区,以前的老房子,他爸时不时会给文徵打电话慰问,给她寄点鸡蛋水果什么的来。
老人家赚不了多少钱,一点辛苦钱,还老念叨着他们在外工作的孩子。
“前两年你帮了我们家大忙,这份恩情我们阿寄一直记在心里。他母亲走以后他一直心里记挂着,想赚钱,想高升,哪里没顾上你的,文徵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文徵说:“没事的叔叔,我没往心里去,他平时对我蛮好的,我们在一起不错,而且现在不是也工作了吗,生活都还好,没什么压力。”
他父亲老会问他们做孩子的在外边生活环境,文徵跟对方说自己在某电视台工作,月薪过万,其实不然,都是安慰长辈的话术。
报喜不报忧,文徵从小到大节俭惯了,对未来也没太大要求,安稳就行。张寄他父亲知道了她是孤儿,老早就担心她在外生活困难。
想给文徵汇钱,文徵从不要。
其实大家大学毕业出来也没多少一开始事业就很好的,都不过是强撑面子。
“是吗,那就好,其实你们两个孩子在一起在外好好的我们就放心了,房子车子以后迟早会有,也别着急。”
文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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