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着,蝉鸣枯竭无力,也似乎被热到了。郦子夏研了几圈磨,在笔架上挑了根趁手的笔临帖。
这些笔多半是画笔,换了好几只都不大称心,勉强写了两张之后,见黄兰儿又来了。她拿着一块抹布,一边擦桌椅,一边弯腰低头,像是在找什么东西。
郦子夏道:“早晨不是擦过桌子了么?今儿怎么傻了,给我擦两遍桌子。”
黄兰儿吱吱唔唔道:“擦两遍不是更干净么。”
郦子夏笑笑,道:“你是丢了什么?眼睛来回乱看。”
黄兰儿站在屋中间,叠手拍道:“唉!说了夏姐姐也不一定知道,这是前几天的事了,那时候夏姐姐还没恢复记忆。我和夏姐姐一起就坐在那边窗户下面绣花玩来着,一边绣,一边看四庆儿给树浇水,夏姐姐你还记得么?”
郦子夏谨慎地摇摇头,生怕她问起那个荷包的事,但拐着弯问道:“是么!我都忘了,你绣的什么东西,是丢了么?”
黄兰儿略气道:“都是四庆儿那个大傻驴,叫我给他绣个荷包,答应了他,现在又不给他,说不过去,你见了么?是个枣红色的绣方胜的荷包。”
郦子夏听后,像是卸下一个千斤重的担子一样,从头到脚轻松下来,咕咚一声坐在椅子上,原来这个荷包是黄兰儿的!终于还了她一个清白,要不然她到死也不信和四庆儿有什么恋情。
郦子夏从袖口里把那个枣红色的荷包拉了出来,放在掌心道:“是不是这个?”
黄兰儿眼珠子一亮,道:“是呀!是呀!原来被姐姐拾到了,我说怎么一直找不到。”
郦子夏将荷包交到她手里,道:“拿走吧,以后不要再把这种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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