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徐展开,反倒笑了笑,感觉郦子夏好像又变回原来的夏姑娘一样。
郦子夏瞧了她一眼,叹道:“罢了,你下去吧,我没什么事,知道你也不会给我说情。”明娟便依言退了出去。
四庆儿和她的事,到底有没有走到那一步,还有诸多疑问点缀在两人的关系之上。
目今,最好不过就是找到楠木柜子的钥匙,兴许可以发现更多能勾起回忆的东西。
郦子夏把一切可以藏钥匙的盒子都翻了一个遍,也没有找到,又翻了翻衣柜,倒了倒瓶瓶罐罐,摸了摸荷包香袋,全部看不到钥匙的踪影。
好生奇怪!郦子夏认为以前的自己是个心胸坦荡的人,应该不是躲躲藏藏的人,既然把柜子上了锁,钥匙还藏得这么隐蔽,更惹人遐想。
郦子夏越想越不甘心,掀开床上铺的锦被缎褥,看看是不是藏在床铺下面了,谁知翻开褥子一开,下面藏着一件衣裳。
郦子夏小心翼翼拎了起来,是一件象牙白暗纹的衣裳,看那款式,分明就是一条亵裤!她拉开那亵裤的带子,展开裤腿,是男子的亵裤!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!
四庆儿的荷包还没弄明白,怎么又冒出一条男人的亵裤?
郦子夏面红耳赤,心砰砰地跳,这还是她平生第一次拿着男人的亵裤,这柔软的亵裤上散发着一股异样的味道,应该是男人的体味。所以这亵裤应该就是这几天藏到铺盖下面的。
如果说衣柜里琦王的衣服很容易被解释的话,那么这床铺底下的亵裤该如何解释才能让人不怀疑。
郦子夏一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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