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延伸到代王府最高的宫殿上。
郦子夏从睡梦中惊醒过来,望着紫檀透雕的床顶,不禁奇怪,这是哪里?她坐起来一摸身上,更是震惊,怎么只穿着一件银红色抹胸,腿上一丝遮盖也没有,而且小腹那里还有些不舒服,是很陌生的涨涨的感觉。
郦子夏既是羞怯又是恼怒,自己何时变得这般轻薄任性。
她掀开从天青色的纱帐,灯光照在腿上,显得莹白,瞧这屋子像是闺房的模样,布置得很精贵。
她顾不得那些,先打开床头的立柜,找件衣裳遮遮羞。立柜里挂了不少绸缎的衣物,扯出一件豆绿罗裤,比到身上,又肥又大,不能及身,应该是男子贴身穿的裤子。
郦子夏更是心急,怎么还有男子的衣裳?她匆匆又挑了一身月白衣裳披到身上,倒十分合体。
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,彻天彻地,仿佛下了很久了。
郦子夏手忙脚乱地挽了挽头发,心里噗通噗通地跳,她从来没这么狼藉过,实在不敢猜测到底发生过什么。
她只记得傍晚从郡主府回家时,受人所托给琦王送信,乘着一辆马车,途中大雨,在路上翻了车,她跌到路边的沟里昏了过去,再醒来就在这里了。
不过她越想越蹊跷,从马车上跌下来,纵然不致重伤,也可能擦伤些皮肉,可刚才穿衣服时并没发现伤痕,走下床也丝毫感觉不出来哪里疼痛。
然而……小腹之下的那种酸胀空洞的感觉越来越明显,其实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很羞耻,她觉得自己正站在恐惧的边缘而不敢直面,只好竭力避开不去想那种感觉。
走出卧房,只见外间后墙上悬着一幅男子的画像,他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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