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任辛蒸好了米饭,同时也炒了三个小菜,在后院大声唤云皎帮忙端。云皎去端了来,酒足饭饱,柳彦祯明显喝多了,某些话说的也没了顾及,没过脑子脱口而出。
对云皎,他道:“萧朔的心子长什么样你知道吗?!那是黑的,一百零八个眼子,属的是那蜂窝煤!你可千万要小心啊……”
云皎哭笑不得,“好好好,我知道,我一定小心。”
对楚笙,他道:“别以为你功夫好就厉害了,你这只是四肢发达,遇上心子黑的算计你,你就完了!就那谁、那……萧朔的兄长,他看你眼神就不对劲,肯定憋着坏呢!”
楚笙也喝多了,迷蒙着眼,撂下豪言壮志,“就他?料他也掀不起风浪!”
柳彦祯皱眉想了一会儿,极力争辩,“你还是太年轻,看不破人心,我给你说……”
两人谁也不服谁,各持己见,各有各的礼,云皎和任辛看了许久热闹,见再不将两人隔开,那脸红脖子粗的劲似要干一架,云皎和任辛赶紧上前,一人拉开一个。
任辛半拖半抱的把柳彦祯往后院带,一边使力一边道:“师父,您喝多了,咱回屋睡一觉吧,云姐姐熬了解酒汤,我给你盛……”
柳彦祯:“谁喝醉了,我没醉,我还记得你……嗯……在背伤寒论,我考考你……”
任辛:“好嘞,师父,伤寒论我背完了,您随便考。”
任辛和柳彦祯的声音渐渐远去,这厢,云皎扶楚笙坐椅子上,楚笙嘴里念念有词,不外乎是萧翊那三脚猫的功夫,还想和她斗,痴人说梦,还让云皎评理,看她说的对不对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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