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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言没想到他连这般人物都能说服,心中震惊不已,但面上没显露半分,西路不行于色,“梁叔,你做得很好。”
独眼:“属下份内之事。”
子言与他商定了细节后,送独眼离开,行至门口,子言不着痕迹看了街角一眼,目送独眼离开后,打量四周,看见对面屋脊上聚集在一侧的鸟儿,嘴角微微上扬,脸上闪过一丝令人讶异的神采。
当晚,深埋于大凉的暗桩开始活动。
不过几日,八百里加急的边关急报送至皇宫,大衍大凉边界摩擦不断,却是第一次在休战期,闹出了人命,十名大凉军士在巡查时,被大衍军士偷袭,十人皆身亡。
此消息一入凉京,主战派便占了上风。
老皇帝心力交瘁,“镇远侯,你说。”
镇远侯恭敬道:“臣私以为,当战。”
他此言,似长了翅膀一般,飞入大衍皇宫,化作白纸黑墨呈给萧泽。
萧泽展开扫过,眉头蹙了蹙,“此事徐吉安怎么说?”
徐吉安是戍守大衍和大凉交汇处的统帅。
一身着甲胄的将领道:“徐将军道,此事绝非我方军士所为,是凉国自导自演,贼喊捉贼。”
萧泽嗤笑,“可有证据?”
将领不答,战战兢兢低下头,萧泽看着便来气,觉着头疼。挥手让他退下,萧泽按了按山根,他哪不知是被陷害,但百口莫辩,谁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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