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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皎捏着银针,找准穴位,按着柳彦祯的手法,刺入银针……有点疼,云皎缓了缓,将其拔出。
任辛煎完药回来,一眼便瞧见云皎捏着银针在往手上扎,任辛凑近道:“师父教你了?”
云皎点点头,任辛叹气,“师父什么时候才教我啊……”
“你快些将基础打牢,柳大夫自然会教你。”云皎说罢,默默将银针拔出,不明显地蹭了蹭掌心,手法不对,疼。
任辛神情振奋,拿起书看得认真。
宁安坊封了,除了来取药饮的衙役,半大上午没人前来,云皎安心学了一上午,总算是掌握了手法,入针的技巧也学会,好歹不疼了。
云皎怀疑自己是疼麻木了,让任辛试一试,任辛看了眼她的手,一蹦三尺高,兔子一样,飞快跑了。
云皎:“…………”
中午用饭,柳彦祯道上午又发现了几名染病之人,因着防范得当,都是轻症,也已和其余人分开单独医治,其他人还需多留意。
柳彦祯年岁到底大了,连轴转这么些天,哪受得了,云皎让他午后歇个晌,她和宁安坊的其余大夫一道守着,不会有事。
有她守着,柳彦祯放心,柳彦祯起身往后院走,想着心中便熨帖,刚到后院,任辛从庖屋内探出个脑袋,“师父,上午读书我有几处不懂,师父何时有空,为弟子解个惑吧。”
柳彦祯瞥了他一眼,“歇晌后再说。”
任辛应了声好,乐颠颠退回庖屋内,柳彦祯哼着曲儿进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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