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柳彦祯每年都会针对瘴气做手记,包括一整年中瘴气何时起,何时变化,何时蔓延,以及有多少人染病,经他手的病人症状如何,用药是否有效,用药后病况,治愈后是否反复,亦或是遗留病症,每年只要是他了解他经手的,都会记录下来。
任辛丝毫不觉自己已经把师父卖完了,还在和云皎嘀嘀咕咕。
柳彦祯估摸着时辰,来后院督工检查他们进度如何,就听见任辛一席话,气得吹胡子瞪眼,臭小子。
再看云皎笑眯眯的,柳彦祯无奈极了,他年过半百,自认看人的眼光也练出来了,和他摸脉一般,一摸便准。
没想到云皎看着像是单纯无害的小白兔,心里却打着小九九。
柳彦祯想到上午看到的男人,云皎有点小心思也好,不至于被人欺负。
两人还在闲聊,任辛仍在卖师父,柳彦祯真想揪他耳朵让他闭嘴,他又听了两耳朵,心里就剩一个念头,臭小子欠教训。
柳彦祯听不下去了,再听下去他怕他会忍不住揍任辛一顿让他闭嘴,干脆转身回前面铺面。
没一会,云皎和任辛从后堂走了出来,任辛脸上还挂着笑。
柳彦祯沉声问:“任辛,杂病论会背了吗?”
任辛摇头,“只背下一半。”
柳彦祯含笑道:“很好,通篇誉写三遍并背下,月中考教。”
今天都初七了,离月中十五只有七天,哪里完得成,任辛哭丧着脸,他是哪没做好惹师父生气了?任辛想了又想,他近日来表现很好,中午师父还夸他来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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